花木

人为了体会某种时刻,为了看到这种时刻,是得多活一会。

【深呼晰4:09】l am fine and help me

上一棒 @灼酒醉梦两倾城   

        *美好属于他们,错误属于我系列

  *结尾借用席慕容先生文章,致歉

  *国际三禁,一切都是我的脑洞,无任何不敬

        *深深主视角

  *祝晰哥生日快乐,未来可期,前程似锦!

  

  今天……也是没有死掉的一天呢…

  完成了一工作的周深坐在屋内平静的想着。

  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往眼睛里添去十分笑意,嘴角勾起,眼睛适度弯曲,伴随着肌肉的收缩与扩张。

  很好…又是一个完美的笑容。

  那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笑着调侃了两句便离开了

  漆黑的屋内,死寂蔓延着,绝望与悲伤破土而出,无法抑制的野蛮生长。

  又是一天的夜深人静时,压抑着的痛苦充斥于他的血液,缠绕进他的骨髓,击碎他的五脏六腑,撕扯他的神经。

  但周深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没做。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打破了这凝固的气氛,在包中不知摸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抽回了手。

  是一瓶安 眠 药。

  他什么都没有说,倒了一把在手上。盯着那小小的白色药粒,周深什么都没说,脑中却是不自主闪过一幅幅画面,是一些零散的回忆,他的手有些发抖。

  最终,他叹了口气,捡出两片就着口水吞下,剩下的重新扔回瓶内,躺在床上啊,任凭自己坠入黑暗。

  “就再多活一天…”

  周深这么安慰自己道。

  …

  周深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自己变成一头蓝鲸,有着巨大的身影。他游走碧蓝广阔的海面之下,从大西洋游到太平洋,他穿越了大半个星球,路过了许多美丽的风景,有西伯利亚的雪景又也有地中海的天晴。

  后来…他遇见了鲸群,他兴奋异常,纵情歌舞,诉说着自己见到的世界。鲸群也很兴奋,他们游走与周深周围,把他团团围住,欢迎着他的到来。

  但…他们并没有得到彼此的回应,当相逢的喜悦退去,鲸群只是疑惑的看着这个“哑巴”的少年,最后摆摆尾巴,失望的离开。周深愣住了,他忽然明白,自己其实是一只52赫兹的鲸鱼,是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声音的。

  他,注定孤独。

  周深觉得自己可能是流泪了吧?也可能没有,难道有谁能看到深海鱼的眼泪吗?他又开始独自的旅行了。他变得更加细心谨慎,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皮肤感觉到的每一件事都要细细记下来,再在脑海里重新温习一遍。他努力充实着自己,复杂着自己,似乎仅仅是为了忘记眼前的一件事。

  他是一只52赫兹的鲸鱼。

  但,这深海真的好安静…

  后来的后来,他老了,声音透露着沧桑,频率也有52赫兹降到了50赫兹,唯一不变的,是他仍是独自一个人。再后来,他死了,悄无声息的死了,没有谁知道。最终靠着生物学家赋予此过程“鲸落”这一的名字,还勉强征明着他存活的意义。

  …

  然后他便醒了过来。

  整个人脸色惨白,浑身像从水洗出来的一般,被冷汗浸透。

  他恢复了很久,才从惶恐中转换过来,抬手摸了摸眼眶,才发现不觉间自己竟泪流满面。

  他望向窗外,太阳刚刚冒头,天空泛着淡淡的苍白。

  也算是睡了觉,他是这么想道。

  手机的屏幕闪了闪,是经纪人给他发的信息,问道。

  -哥,湖南台有个美声音乐类的综艺节目邀请你,录制时间是三个月,你参加吗?-

  周深对综艺类节目实在些打不起兴趣,本想拒绝,但想了想公司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和数不尽的商 演。

他叹了口气,算了,就当给自己休个假吧,便打字问道。

  -好啊,节目名字叫什么?-

  -声入人心。-

  节目剧本很明显,他明显陪跑。不过周深对输赢不在乎,和大龙哥嘎子哥他们不同,他没有身负什么弘扬音乐剧的重担,他仅仅是想让自己休息休息,这到是也乐得一个安宁…

  三个月的时光很快,一眨眼近竟半数过去。

  在跨年夜当晚,他照例给家人粉丝们发完祝福后。便被兄弟们拖去团建。

  “新年快乐!”

  36个无法归家的兄弟们,相互祝福着。

  酒杯相撞中不觉也有几分醉意。

  除了每时每刻必备的嘴角上扬,和适当的段子挑起话题,今天晚上似乎格外的放松。

  热闹的欢呼声,同伴们的谈笑,或者是杯中那度数不低的辛辣,驱散了周深此时片刻的阴霾,谈不上开心,他有了片刻放松。

  话题谈论着谈论着便转到了,新年愿望这个事上,不一会儿话题转到了这里。

  “深深,深深呢?”

  “啊?我呀!”

  

  “我想死。”

  少年一语惊人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来不及让人们过多反应,他似乎被自己逗笑了,抬手抹了抹眼眶,“错了错了,不开这个玩笑。”

  “嗯……我希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一切都好。”少年看着在座的各位,给出了一个满分的答案。

  “哈哈哈哈,深深还是这么皮。”

  酒精与祝福交错,夹杂着屋外绚丽烟花,屋子的气氛被炒得很热烈。周深感觉自己的脸笑得很僵,这没来由的令他感觉很悲伤。

  难道欢愉过后剩下的的只有零落和悲伤?

  确实,是没有一点原因的。

  喉结沿着脖颈动了动,他左右轻声打了个招呼,推开椅子走向了阳台。

  凉爽的晚风夹杂着长沙惯有的湿润迎面而来,激的周深浑身一抖,倒是去了三分醉意。

  天已经黑了,混沌的城市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显得格外的气派,一辆辆汽车疾驰而去,闲笑散步的人熙熙攘攘,那绚烂繁华的灯火下是不属于他的世界。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自嘲的打趣着自己。欢笑?希望?讽刺的连他…都想笑了。

  “深深…”。

  有人来了。

  他是这么想的,呼吸夹杂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偷偷流出。

  回头看去,是王晰。

  顶级的男低音,能力出众的前辈,这是周深给予他的印象气泡。

  剩下的话……周深实在是想不起来。

  也是,对方是高不可及的首席,自己是平平无奇的替补,他与他,就像同一空间中两个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自己怎么可能留下对他过多的印象?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扬起了灿烂再灿烂的笑容打着招呼。

  “晰哥。”

  “嗯。”王晰低低的应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话题就此终止,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中间蔓延。周深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扯个话题,调节气氛。但那一段段做作的笑话,在舌尖打转了许久,却到底没有说出。

  “你,还好吗?”一句关心掐头去尾伴着月色问出。

  是句格外莫名其妙的话,但周深却没来由的听懂了。

  要是往常,周深有一百种调侃的方式,去接下这个话题。但此时,看着王晰的眼睛,他竟是一句都说不出了。

  那一句句绝对称不上正能量的抱怨,他分明是想说出去的,但那裹着琐碎隐秘的情绪的字眼却卡进了喉咙,刺的他什么都说不出了。

  “……我很好。”周深别过了头,拒绝与王晰的对视。舌尖上下弹了一下,客套的回答便轻而一举的说出来。

  “周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

  后来的事,周深不太记得清了,隐约是他们被各自的经纪人或助理带回了酒店,王晰的话语像是度数最高的朗姆酒,让脑子昏昏沉沉的,想不醉都难。

  几天后便是第七期的录制,过程很顺利,一对一打平后,便是两个三重的对抗。周深感到了片刻的放松,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也不需要做什么过多动作,现在的他需要做的只是等。

  等待结果出来后,脸上堆起或祝福或欢喜的神情,这几乎是他出唱歌之外,最擅长的的东西。

  …

  “什么?复议,钢琴伴奏清唱?”空白的卡片,突如其来的复议,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谁唱啊…

  “深深!”张超的声音如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浪花一朵朵。

  “对!深深!”

  “深深上!”

  “不不不…”周深慌了,他匆忙的拒绝,“我没歌…”

  他苦笑地看着为在他周围的六个人,这是他能想到最妥帖的拒绝方式了。

  是,他当然不在乎输赢,但他绝对无法容忍由自己决定别人的成败。

  共进退…共进退…可笑!我又何德何能去代表你们?

  “深深,你要接受自己的不同,同时也要展现给别人,你就是不同的!”郑云龙的话让他心下一动。

  “你就唱大鱼。”行吧,这还有一个连歌都给他选好的王晰。

  他看这六双充满信任的眼睛,脑袋一热,便吐出了一个毫不负责任的字眼。

  “好。”

  他竟然是真的想赢…

  …

  “为什么会选你们?”

  …

  替补。

  …

  “哈哈哈!周深,你是女的吗?”

  “娘们一个!恶心死了!”

  “离我们远点,走开了!”

  

  “周深,你有病吧?”

 

  有啊,我有病。

  周深有病,他早就知道了。或许在他第一次遭受言语暴力,被那些算不上多难听的声音刺穿身体;或许是他自己一个人偷偷掐着嗓子,希望改变音色的时候;或许是在某个撑不下去的夜晚,发疯的砸碎个手旁的所有东西,却仍微笑着给自己拍了个照的时候;有或者是看着一次次被到倒在手上的白色药粒,他却始终没敢吞下的时候…

  他知道,他有病。

  嘈杂的嘲讽在脑中充盈,往日糟糕的回忆又重新浮现,难得涌现的团队感,被击的稀碎。成员们围了一圈安慰着自己,他鼻子一酸,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下。

  他是不想哭的。

  太幼稚了,眼泪是顶没有用的东西,很久之前,他就亲身经历过了…

  混乱中,他感觉自己被扯进了某个怀抱,那一个足够温暖足够有力的怀抱,给予了他需要的一切安抚。周深承认他贪恋这个拥抱,他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狠狠的抓着对方的衣领,希望延长这个瞬间。

  片刻后,他才慌张抬头。

  是王晰。

  “我们就是想听你唱歌!”

  

  周深难以形容王晰那时眼中的宠溺,或者是对自己的执迷不悟的信任。但是那充满宠溺的眼睛,那令人安心的拥抱…他知道那时自己的心,似乎的确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

  傍晚,周深盯着手中的药瓶,目光炯炯,药瓶在手中把玩很久,他却始终没有打开。最终他望望窗外那称得上是繁华的夜景,把药瓶丢进了背包的夹层中。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心…

  似乎被打开了。

  …

  幼稚…

  这是第八期选人大战时,周深看着胜负欲极强的王晰,在阿云嘎身边笑弯了腰之后默默想到的。多大的人了,还像是幼儿园里争夺最后一个有彩虹糖霜的甜甜圈的顽童一样执迷不悟。

  实在是幼稚…

  “你敢动我的深深,我就敢动你的大龙。”这么中二的台词,也真难为他一个给自己树立了高冷人设的“王晰老师”。

  到他反选队长了…

  “我感觉我自己的心被打开了。”

  他是怎这么说的,这句话实在不是假的。他期待着与双云的合作,也着实欢喜那首《歌剧魅影》,但他得承认,他似乎…贪恋于王晰的拥抱。

  然后,他便顺理成章的进入了王晰的队伍。

  选人大战之后的日子,实在是忙碌的紧。与一到五期的陪跑不同,他们战队首发的便是他,王晰以及彬濠的《花样年华》。

  他倒是也乐得忙碌,真如嘎子哥所言,他们的歌确实是一首软软的歌。

  不过他倒是格外欢喜的。

  当年那部电影,他就已经入迷的看了多遍了。他喜欢它,喜欢它的内敛朦胧,又充满美感的韵味,还有那不符合社会常规的感情,以及深入骨髓的责任隐忍。

  所以那时,他甚至还在镜头前指了指刘彬濠半玩笑地说:“他就是那个第三者。”时。

  他确实掺进去了三分私心。

  一切都准备的非常好,从最初分词到最后合声,连晰哥都为歌曲换了个发型,直到正式录制的前一天晚上。

  “什么?换歌!”即使温柔如彬濠,也不由得气的大喊出声。

  换歌,这话听的像笑话。先不说歌曲选什么,新歌曲的排练是否能完成。退一万步说,即使做好,一首好的歌曲打磨时间需要多长?

  “晰哥?”周深转头询问道,语气竟是连他都想不到的平和。

  “换。”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

  “嗯,好。”周深突然发现,只要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自己似乎就永远慌张不起来。一切问题也变得都不是问题了。

  …

  九期,斗鸡大赛,《鸽子》。

  十期,查房被抓,《跨越彩虹》。

  十一期,独唱挑战成功,《月弯弯》。

  十二期,《谁》,拥抱…

  …

  最后一期录制结束。

  成员们被要求收拾完行李到录音棚集合,说是什么最后的告别?

  “嗯?我的药呢?”周深在屋内左右翻找着,屋子翻了个遍,却愣是没找见他的安眠药。

  实话说,周深已经不需要那个药了,最后几期时间紧得很,加上晰哥生病,他整个人就像一只旋转着的陀螺,忙碌的停不下来。说到底只是多多少少觉得带了些回忆,价格也不便宜, 丢了怪可惜的。

  “深深,收拾完了吗?咱们准备走吧,嘎子他们已经等着我们了。”如大提琴般的低沉声音带着三分沙哑在身后催促道。

  他在熟悉不过,是王晰。

  “快了快了!”他加快了手上动作,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望向王晰。

  高大清瘦的身影裹在深色的风衣下,他倚在门框上,脸色发白,不时的咳嗽,连说话都带着重重的鼻音。三个月高压的录制为其添了几分病态,使晰哥变了很多。但那双永远面对自己沁满了温柔的眼眸,永远及时给予自己鼓励和支持的拥抱,还有那足够柔软的内心,晰哥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变。

  但自己,是真的变了…

  周深突然就笑了,像冬日的阳光温暖迷人,光芒四射。他摊了摊手放弃了寻找,拎上自己的行李转头奔向王晰。

  “好了,晰哥,咱们走吧!”

  他确实不用在寻找什么药了,因为…

  他找到了更好的“药”。

  …

  临走前,王晰瞥瞥被翻找的有些凌乱的房间。

  呵,他才不会说,那瓶安眠药,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垃圾桶了。

  …

  又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录制间,不过桃花依旧,物是人非。

  看着丧失表情管理的龙哥,依旧如老大哥一般安排大家坐下的嘎子,或是打闹着的云家四子。

  深深:我真怀念我们初相见时还带着彼此的拘谨与生疏。

  节目组的套路很深,随着一段段视频的播放。三十六子从最开始的哄堂大笑变成了最后笑中带泪。

  “……希望多年之后,我们依旧是自己喜欢的模样。”

  道别时,他红了眼眶,却没有流泪。

  眼泪是顶没有用的东西,他明明早就知道了…

  却仍在转身的瞬间不由得擦了擦湿热的眼角,他知道他这时候应该潇洒的挥挥手或其他什么,以做最后的道别,但他仍是不由得再次转身看向王晰。

  …

  王晰是第二个道别的,当他出来的时候,只看见周深一个人闷闷靠在墙角,小小的一只显得格外可怜。

  是舍不得了。

  导演组这离别的戏码玩的特别好,确实戳中了兄弟们心中那最柔软的部分。

  深深是第一个出来的,面对三十六个兄弟们说再见,这真说不上是幸还是不幸。

  “走啊…晰哥。”,周深又抬手抹的抹眼眶,马上就要说再见了,他应该给晰哥留下最好的印象吧!

  微笑,明明是他最擅长,而今天却是格外的陌生。他甚至无法操控自己的心情,固执的酸涩与冰冷的意志在做无休止的斗争。

  “走吧,深深。”

  王晰的话打断了他纷杂的思绪,他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晰哥完事了是要回北京吗?”,周深张嘴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

  “嗯,是啊。深深呢?”王晰转头看了看周深,小小的一只,眼中的宠溺仿佛能化为实质。

  “我啊,应该是继续商演什么的。”

  “嗯,那注意身体。”

  “好啊。”

  “对了,我一月份有个演唱会在北京。晰哥来当嘉宾怎么样?”周深不经意的提了一句,看似并不在意。焦糖色的眸子却忍不住的瞟向王晰,观察着他。

  “当然好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少年似乎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录制厅,两人站在门口。离别的日子是个月明星稀的傍晚,远处等候已久的粉丝正在兴奋的叫喊。

  “晰哥,咱们还会联系,对吗?”他挑了挑眉问出了一个似乎答案固定的问题。

  “当然,深深,不说再见。”

  沙哑声音的声音掩饰不住王晰轻快的语调。看着对方,两人忽然笑了。

  肩膀上的重量让周深感受到格外的安定。

  …

  “深深,你还好吗?”王晰毫无灵魂的问道。

  “不好,help me。”周身毫无灵魂的回答。

  两人又笑了。

  …

  多年之后,那是一个春风和煦的周末,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的洒下,温暖的很,简单精致的下午茶放在蓝白格的桌布上。屋子的主人坐在阳台的圆桌前,望着屋外谈不上什么变化的风景,时不时的抿一口手中还滚烫着咖啡,他是爱极了这个时刻。

  儿女们已经从幼稚园回来,在身旁叽叽喳喳的笑闹着,周深撇了撇身旁打盹的王晰,举起手来给而你们比了个嘘的动作,捏了捏小女儿的脸颊,笑着说:“去,回房间玩,你们父亲睡了。”

  安抚好了儿女们,周深又回头盯着王晰,岁月对他实在是宽容,只是在他眼角留下了一些极富韵味的痕迹,顺便漂白了他鬓角,再无其他。

  周深想到了当年他们录节目时的场景,明明过去了许多年,再次想起,画面活灵活现的就好像像昨天才刚刚发生。

  往日的记忆如光影般重叠起来。

  周深看着身旁的爱人。

  原来,我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是为了要是周遭的人都对我满意而已。为了博得他人的称赞与微笑,我战战兢兢的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浩劫。走到中途,才忽然发现,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孔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原来所有的欢乐和自由,都必须要有一个据点,要有一个岛在心里,在扬帆出发的时候,知道自己随时可以回来,那样的旅程才会有真正的快乐。

  原来自由的后面也要有一种不变的依恋,才能成为真正的自由。

  …

  一想到能和你度过余生,我就对余生充满期待。

  …

  

下一棒 @橘生淮北 

评论 ( 12 )
热度 ( 145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花木 | Powered by LOFTER